给我最特别的楼诚

【庄季】我还是很喜欢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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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预售】《清欢》by放飞自我的小甜饼


warning:非常ooc,而且特别丧。

时光恋旅人au,给没看过的小天使科普一下,简单的说就是庄恕躲进一个密闭的空间就能穿越

 

【01 像老故事里的泛黄桥段,半聋半哑失了声息】

庄恕是在球场遇见那个年轻人的,他在练发球。年轻人站在网边挥拍子,不厌其烦,动作做了一遍又一遍。

侧腰转身,带动手臂,挥拍上肩。

他打了两车,球最开始偏得厉害,后来基本落在线内。年轻人去把球都捡回来,准备打第三车。

庄恕走上前:“你要更放松一点。”

年轻人蹲在地上把球往拍子上捡,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,反应过来之后点头冲他笑。

庄恕帮他把车推过来一点,看着他瘦削的背影和流畅的小臂线条轻声道:“真像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没什么。”

 

季白只带走了一个不大的行李箱,除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就剩下证件了,箱子轻飘飘的。

他说,到此为止吧。

所有的努力和相互指责,亦或还有所剩无几的爱情,都到此为止吧。

庄恕说,好。

刺猬拥抱着依偎取暖,而当其中一只转过身的时候,另一只就会被扎得鲜血淋漓。

他看着季白的电梯下去,转身进楼梯间点了支烟。

 

“我脸上有什么吗?”

“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。”

年轻人笑起来:“长得有我帅吗?”

庄恕拿拍子轻轻挑了一下年轻人握拍的后手:“手腕竖起来一点。”

 

你跟他一样身上有一股劲。

当初最吸引他的,就是季白身上那股子倔劲,不屈不挠,像破土的幼苗,不管不顾的突破所有的阻碍。

季白确实倔。吵架永远不肯先低头,好声好气的哄他也冷着脸不理人。两人吵得最凶的那次,庄恕说,你闹够了吗。

季白转身上楼收拾了行李。眉眼冷峻,脚下生风,低着头大步向前走,远远把他们一起布置的家抛在脑后。

 

庄恕后来怎么也想不起来,他们那次究竟是为什么而吵架。

他喜欢季白的一往无前,喜欢他为了热爱的事业奋不顾身,喜欢他能为了朋友两肋插刀。

可是后来呢。

后来他讨厌季白永远在受伤,讨厌做好了两个人的饭一个人吃,讨厌电话打过去听到啤酒瓶倒在地上的声音。

 

所有我当初喜欢你的理由,都变成最后我攻击你的借口。

庄恕想起偶然间听到医院哪个小护士躲在楼梯间打电话,喜欢你的时候,什么都是好的,不喜欢你的时候,连你的呼吸我都嫌吵。

原来真的不是矫情。

可是季白,他依然还是住在原来的位置,从来没有变过啊。

 

【02 像云追着风,不问所起】

季白搬空了属于他的那一半的衣物,他们原本就不算满当的衣柜空出一半,庄恕拉开门静静的站了半晌,长腿一跨缩在里面。

光线从门缝透进来。

他把头倚在门上闭着眼,回想第一次遇见季白的那个地铁站。

 

他们初遇的情景像是在拍电影。

嫌疑人在人群里来来回回的穿梭,季白顺着楼梯扶手跑下来追在后头,一身白T理着寸头,目光如炬的死死盯着目标。庄恕正好站在嫌疑人的必经之路上,微微偏开身子抬起手臂横在半空,手臂不打弯的朝着喉结打上去。嫌疑人带着惯性往前跑了两步,避让不及仰面摔在地上。季白很快越过几个人赶过来,膝盖顶住他的肩背,挂上手铐咔哒一响把人从地上拽起来。

 

两边的地铁同时到站,广播里的女声前后差了两秒,混在一起什么也听不清。人流很快被疏散了,地铁滴滴两声合上了门,呼啸而去。

季白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西装革履背着双肩包的人。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情的第一反应大多是躲开,绝不会像眼前的这个人一样如此冷静还能出手攻击,他伸出手:“季白,多谢。”

“庄恕,有需要尽管找我。”庄恕把背包的带子又往肩上送了送,握住他的手停顿了两秒,“这是我的名片。”

 

再次见面是当晚的六点,季白亲自给庄恕做的笔录,临走时庄恕伸手在季白脑后摸了一把,一只青黑的苍耳安静的躺在掌心:“季队长。”

季白轻笑了一声,拿过苍耳粘在庄恕的外套上,转过身挥挥手:“保管好了。”   

    

【03 像雨洒落在热带与极地,不远万里】

第三次见面是在江州有名的夜宵一条街上。

庄恕拉了凌远和韦天舒喝了一晚上的酒。啤酒不容易醉,但喝快了灌得人难受,两个人一杯一杯慢慢啜着,韦天舒没那么讲究,直接拿瓶吹。喝到后来都开始自说自话,最后还是凌远站起来,带倒了脚边的一圈酒瓶乒乓乱响,结了账一手拎着庄恕一手拖着韦天舒往外走。

 

三伏天里,夜风都是暖的。

明黄的路灯炙烤着热度还未完全降下去的柏油马路,城市精英们脱了西装搭在天桥的栏杆上,领带扯得松松垮垮,衬衣袖子挽到小臂,站在桥上看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车辆行人。

凌远突然指着一旁人行道拍庄恕的肩:“你看那个人,背影是不是很帅?”

“哪?”庄恕迷迷瞪瞪的跟着他手指的方向去找,“嗯,是挺帅的。”

“是吧。”凌远嘿嘿笑起来,“要不是熏然出差了,我差点就要认错了。”

韦天舒打了个酒嗝,拒绝和这个炫夫狂魔交流。庄恕不置可否的应了声,也没继续接茬。

“庄大神,要不你去要个电话吧。”韦天舒推他。

凌远就在一旁扯着嘴角笑,也不说话,庄恕当真扯了领带,胡乱呼噜了两下头发,一边解衬衫领口的扣子一边往桥下走。

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两个人站在桥上冲他招手。

 

“嘿!”庄恕拍了拍那人的肩。被搭讪的人条件反射的抓住他的手腕往他胸口折,酒精麻痹了神经,庄恕过了半秒才吃痛的叫了一声。

季白站的地方背光,咧嘴一下露出白森森的牙齿,锐利的双眸在黑暗里熠熠生辉。

“又见面了。”

 

【04 像旧城里的老折子戏,温言软语】

在阳光下暴晒了三个月的稻草,一旦燃起来便无可救药。庄恕很快就搬了家,每天要比之前早起一个多小时上班,被凌远嘲笑都是“爱的代价”。

庄恕却甘之如饴。

每天变着花样投喂李熏然的凌远永远也不会知道,庄恕每次打开抽油烟机时都是什么心情。他永远在惶恐,因为指不定什么时候,这就是他们一起吃的最后一餐饭了。

在某个不知道的时候,他最珍惜的东西会离他而去,而他毫无办法。他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,他没有见过季白在冬天裹成一只企鹅,还没有和他一起躺在沙滩晒成黑泥鳅,还没有在新年十秒倒计时后亲吻彼此,甚至季白还没有兑现一次番茄炒蛋。

爱的不够完美从来不是问题,最可怕的是,爱的人已经尽了全力,他们却依旧走不到最后。

 

牛奶锅的边缘开始噼里啪啦的冒小气泡,季白刚洗完澡,皮肤冒着热气,沐浴露的青草香顺着他圈在庄恕腰间的手往上钻。

庄恕关了火,拿筷子把厚厚的奶皮挑起来,架在锅边晾了两秒,塞进侧过脑袋的季白嘴里。一小块奶皮掉在外面,季白直勾勾的盯着庄恕,拿舌头卷起来慢慢把它吃进嘴里,舔了舔嘴角,在庄恕转过腰凑上来时一把推开他:“洗澡去,一身汗。”

 

【05 像风走了八千里,不问归期】

季白这只永远蓄势待发的豹子,只有临起床那么几分钟软乎得像只大猫。庄恕拉开半扇窗帘,坐在床边拿着之前吃饭送的鸵鸟圆珠笔挠他脸颊。季白不耐烦的翻了个身,迷瞪着估摸了一下罪魁祸首的大致位置一巴掌拍过去,差点一大早给庄恕盖个戳。

“季白,起床了,昨天说好了去买菜的。”

床上的人应了一声,脑袋在枕头上蹭了一下没了动静。庄恕继续闹他,亲一下眼皮喊一声,再亲一下高挺的鼻子,小狗一样胡闹的吻落在唇上时季白彻底被他扰醒了。撑着坐起身靠在床背两眼发直脑袋发懵,洗的发旧的纯棉T恤打着卷,露出一片柔软的白肚皮。

庄恕把另外半扇窗帘也拉开,太阳光若隐若现的从纱帘里透下来,季白伸出手,歪着脑袋看落在掌心的一块光斑闪烁跳跃。庄恕往床上挤了挤,带着刚刷完牙的微微辛辣的薄荷香凑过去吻他,季白下意识的偏开头想怼开他脑袋,还是被人在嘴角啄了一下。

“一大早的,没刷牙。”

“我不嫌弃就行。”趁着小豹子还没彻底清醒,欺负个够本。阳光大喇喇的铺在床上,在他发尾镀上一层焦糖般甜蜜的金色。季白半眯着眼任他亲,亲烦了在庄恕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推开他,皱着眉瞅着窗外看了半天,又仰身倒下去缩成只虾米把脸往被子里钻。

“太阳都晒屁股了,季队长。”

被子里的人不知嘟哝了句什么,脸往下埋得更深。

庄恕把窗帘重新合上,于稍显昏暗的早晨时光里照着季白的位置扑过去,把斜着横在床上的虾米翻过来往身边捞。

 

小动物四肢放松慵懒的陷在床垫里,柔软的肚皮和脆弱的脖颈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他的面前。

猎人凑过去微微弯腰,企图叼住了他的喉结。

 

季白猛地扯下被子从床上蹦起来把庄恕扑倒:“起床了庄大夫,一大早赖在床上像什么样子!”

活蹦乱跳的小豹子光着脚往浴室跑:“起床了起床了,快洗脸刷牙一会儿还出门呢。”

庄恕含笑倚在床头听着浴室里的动静,起身抖了抖床上散乱的被子,将窗帘一把拉开,又是一个大晴天。

 

【06 像炊烟袅袅几许,棠梨煎雪又落雨】

这是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春节。

季白打了电话说可能会晚点回来,不过应该能赶上晚饭。庄恕把电话夹在肩膀上摘菜,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捏着抹布揭开盖子看炖了一下午的黄豆猪蹄汤,夸张的“啧啧”出声的尝味:“饭在锅里,我在床上,季大队长可不要回来太晚了。”

“不会晚的。”季白挥挥手示意赵寒开车,“你要饿了不如先垫两个韭菜盒子。先挂了,晚点见。”

 

凌远来的时候庄恕正坐在餐桌前面给五花肉拔毛。李熏然值班,凌远自己刚下手术,实在没精力再整一桌子菜,拎了两瓶酒来庄恕这儿打劫。

电话打过来时庄恕正呼哧呼哧的切着煮好的五花肉,凌远在一旁调酱料,摁了接听举着手机站在庄恕边上。


季白回不来了。

他们的车从山崖上滚下去,油箱漏油,当场爆炸。

 

庄恕从凌远手里接过电话挂掉,一声不吭的继续切着手里的五花肉,切了还没两下,刀一滑,左手拉了老大一个口子。

“我去处理一下。”

“我帮你吧。”

“没事,这点我还搞不定吗。”

凌远还要再说什么,庄恕已经摆摆手往卧室走了。

 

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。

刚才一刀伤口划得很深,庄恕把大拇指回握到手心,一把拉开衣柜门,拨开两人的衣物钻进去。

一定会有办法的。

 

【07 像钗头凤搁下了最后一笔,相思成疾】

然而或早或晚,季白总会出事。

地震。车祸。枪伤。泥石流。术后并发症。

 

庄恕倚着衣柜门深吸了一口气,第一次问自己,这是不是就是他改变事情走向的代价。

但那个地铁站,他一是定要去的。

 

【08 像等了很多年故人的老城门,茕茕孑立】

“开往江州博物馆方现的列车很快就要进站……”

庄恕站在电梯旁默数着,数到零时季白从楼梯上跳下来。即使没有他庄恕的帮助,季白也能顺利的把人抓住,他箭步上前抓住那人的胳膊,一个过肩摔把人扔了出去,然后咔哒一声扣上手铐。

隧道里亮了光,地铁从黑暗中驶来。

季白把人从地上拽起来,下意识的往离他最近的上车门看了一眼。庄恕背着包,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路过,卡着门关上的最后一秒踏进了地铁。

地铁加速的第一秒,他们隔着玻璃门对视了一眼。庄恕先偏开了头。

开往相对方向的地铁进了站,季白抓着人迈上第一步台阶,若有所思的又看了眼那辆刚刚驶离的列车。

只有黑暗的地铁隧道。

 

季白放在身侧的手无意识的握成了拳。

 

【09 像从一场温暖至极的梦中醒来,只留叹息】

庄恕换了衣服在门口站定两秒,阔步走进会议室,扫视了一圈台下熟悉的面孔,微微一笑。

“大家好,我是庄恕。”

 

却不会再有那么一个人了。

怀瑾握瑜,稀世之珍。

然而,并不属于他。

 

——Fin

 

今天更新了吗。更了!


*打喉结那一招很厉害的,昨天教练刚刚讲,受身的名字叫叶落,受身做的好没事,又帅气又不疼,做不好就会摔得七荤八素,比如我……【并没有人想知道好吗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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